本網訊 我叫劉濟洪,今年20歲,我爸爸媽媽先后于2017年去世了,家里就我和我叔叔兩個人,叔叔是啞巴,患有多重殘疾,能照顧自己日常起居,但精神不太正常,常年無意識的在村寨游蕩。現在我是遵義醫科大法醫專業大二學生,每天過著教室、實驗室、圖書館三點一線的單調生活,唯恐落下一門功課。因為我知道,我和別人不太一樣,能在這里繼續上學,除了依靠自身努力,還得感謝國家扶貧政策、一直鼓勵著我的扶貧干部,我不能讓他們失望。
2017年那一年的家庭變故,讓我久久難忘。我家三姊妹,兩個姐姐早已出嫁。那一年,我高二,還是家里面的“寶寶仔”,有爸爸媽媽叔叔的關心和姐姐姐夫們的愛護,生活只剩下“高考”的壓力和煩惱。只是,變故來得太快,先是媽媽因車禍離我而去,爾后,爸爸不堪腦梗病痛的折磨也永遠離開了我,接二連三的變故壓得我喘不過氣。永遠忘不了,爸爸生病時候無力蜷縮在沙發上,病痛的折磨讓他疼的面部都扭曲了,放學回家我要給叔叔做飯、給爸爸買藥、煎藥、上藥,這些都不苦,苦的是做了一切努力后仍然無法緩解爸爸的病痛,他的呻吟、房間的藥味至今仍是我的夢靨。爸爸的離去,讓我驚慌失措,生活費、學費等現實問題接踵而至,同學都說,那段時間,我陰郁了很多。
村委會在得知我的情況后,立即喊我寫孤兒補助申請到鎮社會事務辦,成功申請到每個月800元孤兒補助和467元低保補助,還獲得精準教育扶貧資金每年1900元。在國家扶貧政策牽線下,我認識了兩位“親人”。一位是我的貧困戶網格員潘陽秋叔叔,一個是我的幫扶干部唐碧珍姐姐。他們像我的親人一樣給我鼓勵和安慰,他們通過電話、微信、QQ等方式了解我的近況、遇到的困難并給與幫助;他們經常買米、面條、雞蛋、食用油等生活物資去看望我的叔叔,還給我叔叔鋪床單、打掃衛生;我也習慣性的向他們傾述我的煩惱和小小成績。在他們和村委會的幫助下,2018年,我家獲得了35000的危房改造,小木屋變成一棟兩層水泥硬化的小洋樓,下雨天再也不用拿盆去接水啦。2019年,我考上了大學,幫扶干部唐姐姐和我一起參考高考志愿填寫,及時幫助我對接縣工會、縣團委等部門發起的高考助學金所需材料、辦理進度,成功申請到高考助學金5000元、精準教育扶貧資金每年4830元。綜合考慮下,我選擇了遵義醫科大法醫專業,這個專業只要努力學習,不愁找不到工作,更重要的是,我忘不了爸爸受病痛折磨的樣子,我希望通過我的努力,能緩解和爸爸一樣受病痛折磨的人們的痛苦,給他們帶去溫暖和慰藉。
現在的我不再悲傷、不再陰郁。我知道,我其實和大家一樣,背后有國家政策的支持、幫扶干部和村委會的關心,家人的愛護,只要我認真學習,腳踏實地,心懷希望,面朝陽光,未來就在遠方。(唐碧珍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