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國網訊 2010年五四青年節前夕,韓寒高調宣布正式啟動雜志征稿,并開出了千字2000元的天價稿酬,以“稿酬為郭敬明稿酬30倍”的誘惑而吸引“80后”作者群,在短時間內就征集到了上千封稿件。至此,郭敬明主編的《最小說》,張悅然主編的《鯉》以及韓寒主編的青年思想為主題的雜志《獨唱團》正式進入三足鼎立的狀態。三位“80后”作家在雜志市場的全面出擊,宣告了80后正式進入雜志時代。
然而,高稿費的《獨唱團》只是“見光死”,韓寒終究敗陣了。實際上,以“青春”和“文學”為賣點的雜志早就“搶灘”成功,有郭敬明主編的《最小說》、張悅然主編的《鯉》、孫睿主編的《逗》等。此外,郭妮的《火星少女》已有臺灣版和香港版,支持者多為內地讀者。如果只看銷量,在如今的文學書刊市場上,青春文學類雜志把傳統意義上的“純文學刊物”遠遠甩在了身后;但真的是這樣嗎?
其實,“青春文學類雜志把傳統意義上的‘純文學刊物’遠遠甩在了身后”這種植入了廣告的說法似乎有些危言聳聽,何以見得?雖然,近年來,《最小說》、《懸疑志》、《鯉》、《獨唱團》、《大方》等由青年作家甚至是“明星作家”主編的雜志書動輒以發行上百萬的噱頭在出版市場上表現不俗,引起關注。但青年作家主編刊物,并不鮮見。朱自清24歲即與俞平伯合作主編中國第一份新詩雜志《詩》月刊,茅盾25歲接手《小說月報》編務、實行大刀闊斧的改革,郁達夫26歲開始主編《創造季刊》,郭沫若31歲開始主編《創造周報》……然則,時代話語與文學環境都已發生了嬗變,青年作家由傳統期刊轉向雜志書,原因何在?難道“純文學”真的式微了嗎?青春類文學雜志書的導向作用真的敵過了“純文學”?其實,“純文學”才是最具生命價值的文本。近期,在悅讀紀、金墨坊倡導、全國各知名門戶網站的聯合投票甄選中,一張《中國十大“80后”作家主編》的榜單或許給予了這一假象以承重打擊。在入選理由中,以韓寒、郭敬明等為首的“80后”作家主編,因涉嫌賺學生的錢遭到網絡熱議,甚至謾罵。而曾被譽為“省級純文學期刊最年輕主編”的馬慧聰,以他多年來在陜北的“山溝溝”里種植“綠色文化”的感人事跡首次浮出水面,并一舉榮登榜首。
馬慧聰:《草原綠色文學》(現為《延河綠色文學》)
春樹:《繆斯超市》
張悅然:《鯉》
孫睿:《逗》
郭妮:《火星少女》
韓寒:《獨唱團》
顏歌:《NOVA》
笛安:《文藝風賞》
郭敬明:《最小說》、《最漫畫》等
劉衛東:《靛藍小孩》

